沈歌对于健壮的荀飞光一直有些吃不消, 现如今那事更为激烈,他每每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对这事更是隐隐有种恐惧感。毕竟这事爽归爽,爽完过后若是手软腿软, 连床都难以下去, 那便有些令人害怕。

然而,沈歌心中想归想, 他对荀飞光向来无法拒绝, 当荀飞光提出后,他仍勉为其难地配合。

天气寒冷加上纵欲, 沈歌果然病倒, 他躺在床上,嘴唇暴起一层白皮, 令荀飞光心疼得不行。

百里宜特地请来在将军府上长住的大夫过来给沈歌把脉。大夫见到沈歌的模样, 目光有些复杂,他对躺在床上不大下得来的沈歌委婉提出禁欲要求后,还开了一大堆补汤。

沈歌看清楚药方之后脸红到脖子根,险些没把手上的药方撕了。

沈歌卧病在床,荀飞光着人去长州县县衙帮他告假,清凌卫中的诸项事务也不叫他沾手。

他这一卧病, 清凌卫许多事情都有些乱套。

直至此时,韶信等人方明白沈歌平日里具体做了多少事,心中都颇为感慨。沈歌这状元虽有几分运气在里头,但他到底是真金实银考出的状元,才学不在话下,管只有三千多人的清凌卫再加一个穷县,实在屈才。

莫说三千人,纵使有三万人在这,沈歌管着估计都不在话下。

这几日荀飞光亲自处理公务,某日下午底下兵丁送来一堆晾干的鸭毛,一箩筐一箩筐得堆在那里。上头盖了麻不说,还用绳子将麻绷在箩筐上,以防鸭毛被风吹跑。

韶信过来荀飞光处听令,见状纳闷,“你们将鸭毛送过来做甚?”

“回大统领,二爷特地令我们晾好送来。”兵丁恭敬地回道,“我等亦不知晓鸭毛的具体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