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把鸟倒提着屁颠屁颠跑回来,朝荀飞光笑道:“今晚的下酒菜有了。”
现在天冷,沈歌写完课业后很乐意与荀飞光喝上几杯,不喝醉,只是盯着静室外的残荷绿树喝着消遣消遣,直喝得熏熏然,浑身发暖。
荀飞光看了沈歌手上的野鸟一眼,顺手接过,“若要拿它下酒,还得再去猎几个配菜。”
“猎!再看能不能猎着点其他的,今晚我们好好喝几杯。”沈歌喜滋滋地接话。
天冷,许多动物都不灵便,沈歌跟荀飞光一路走来,还见着了一只半大的野猪。
野猪可比野鸟要凶悍得多,沈歌在荀飞光的帮助下一箭射中它的后臀,它皮糙肉厚地硬只是流些血,其余半点事都无,还带着配有精钢箭头的箭跑了。
沈歌瞪大眼睛气急,荀飞光用的弓箭极好,箭矢都由专人供应。他哪怕对武器不那么熟悉,也清楚这些弓箭并不便宜,因此不由有些心疼地望了嗷嗷跑远的野猪一眼。
荀飞光似看出他所想,道:“无碍,山里都是我们的人,等会定有其他人将这野只猪猎走,箭矢自能收回。”
但愿,沈歌不再纠结,跟着荀飞光往山上走。
下山不易,上山更是不易,荀飞光身手矫健,如履平地。沈歌却不行,他连爬带走,气喘吁吁地扯着小灌木往上爬,时不时还需要拉住荀飞光伸过来的手。
“荀哥,还有多远能到?”
沈歌爬了许久,还未望到山顶,不由暗中叹气。上山是他的主意,他还未在下雪天爬过山,更未看过山顶的雪景,听荀飞光一提,不由有些向往。
荀飞光纵着他,听他想去便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