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面无表情的:“许先生要见什么朋友?”
“那天来医院看望我的男孩。”
钟叔蹙眉想起莫少天的确没有说过要强制管住许沐凡人身自由,只负责接送即可。
“可以,不过回来时要提前告诉我。”然后他就开车离开了。
黎延徒步走到那家咖啡店,坐下十分钟后,白简也来了。
也许是历经了严酷的培训,那原本白白嫩嫩的大男孩显得有点干瘦,但精气神却充足得很,两个星期的酷训仿佛是凤凰涅槃,让他重获新生似的。
“这次声乐训练后,老师说可以开始筹划制作我的个人专辑了。”白简高兴得满面红光,又关心问道,“沐凡哥呢,新剧拍得如何了?”
“今天只是熟悉剧组罢了,明天才有我的戏份。”黎延话锋一转,故作神秘一笑,“你猜猜我明天什么戏。”
白简头也不抬,道:“不是吻戏就是c黄戏。”
黎延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每个初次拍的师兄师姐都你这态度。”白简咽下牛肉,突然睁大眼睛,认真地盯着黎延:“沐凡哥,你和人接过吻吗?”
幸好没在嚼东西,不然黎延非喷他一脸不可。
但更让他惊讶的是,在白简提出这个问题时,脑海中竟然想起的是莫少天,而不是池彦。回想起那总是强迫性的吻,黎延不自在轻咳一声,仿佛有知情人破开他的想象,在旁边观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