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王妃娘娘,王爷是一直这么浑浑噩噩的啊?还是时有清醒?”文景辉睁眼说瞎话!
刚才他给燕王号了脉,脉相虽然诡异,但是光看燕王的舌苔,他就能看得出,这位健康着呢!
“时有清醒,但是都很短暂。”
不请醒不行,家里一大摊子事儿呢,但是也不能老是清醒,因为谢贵和张昺他们还等着交接燕山卫呢。
别的兵权都被夺了,唯有燕山卫,是燕王一手建立起来的,没有燕王的手谕和玉玺,燕山卫谁的账都不卖!
“嗯,学生认为,王爷这是被痰迷了心窍,此乃病入膏肓之症啊!”文景辉煞有其事的说着胡话。
“啊?”徐王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是随后就紧张的问文景辉:“王爷……王爷可……可还……?”
“学生尽量就是,但是王妃娘娘切记,王爷不可再受刺激,本就神志不清,若是再受刺激,容易发疯,使病入心窍,那可就回天乏术了!”文景辉一本正经的嘱咐徐王妃:“也尽量少操劳那些政务,让王爷在一个他所熟悉的环境中修养,切勿一惊一乍,最好是能有一些个亲近的人在前伺候,不要陌生人,不熟悉的也不行。”
“那……。”御医想问文景辉,燕王能不能在清醒的时候交割兵权,可是想到文景辉说的话,这特么的是堵死了所有的路啊!
兵权是交割不了的意思啊!
“王爷不是中了邪?”老御医一脸怀疑的看着文景辉,他们都认为王爷这是癔症。
“王爷乃龙子,天家贵胄,什么邪气能侵扰了皇家血脉?这不是胡扯吗?”文景辉来气的一甩袖子:“还是说,如今新皇登基,亲叔叔就邪气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