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文德贵也跟着哀声的叫着“娘”,然后开始附和文老太太的话,一边儿的文良氏更是哭的梨花带雨,一家子看起来无比的委屈。
文景耀还没从脑中空白里走出来,身边三个文家人哀哀戚戚的样子,反倒衬托的站在堂上一言不发的文景辉,一枝独秀了。
“这样的人,还是秀才呢!”
“不对吧?听说另有内情?”
“真的假的?怎么回事儿?”
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们,小声的议论纷纷。
王县令听了半天,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个意思,文景辉不孝顺祖母,忤逆亲叔叔亲婶子。
“啪!”王县令一拍惊堂木。
底下扯着嗓子唱大戏的文家人“戛”的一下子,立刻就噤声!
对比刚才的闹哄哄,安静下来的对比效果,简直不能更明显!
“文景辉,你可有话说?”王县令是对着堂下的人说的,毕竟一直到现在,可还没整明白,到底谁是文景辉。
若是文景耀这个时候接话,王县令心里还有些侥幸,或许是同名呢也说不定。
可是偏偏接话的不是“文景辉”,而是文景辉!
文景辉向前一步,一揖到底:“学生自辩,请大人们应允。”
事先他可是做足了功课,礼节周到,前世他本来就在发达后,很是弥补了一番礼仪课程,包括东西方古今中外的一些常用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