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些人胡扯。”庄重也知道这些传言,可从不放心上,先不说唯物主义什么的,自打他被文渊侯承认开始,就有不少人找封焕的茬。大事上无法,小事上倒是可以恶心恶心人。
这克妻之名,听着无关痛痒,可深想却不一般。克妻则难以有后,江山怎能落入这样的人手中?这比病弱的太子还无望呢。太子大病之后反倒比之前更加清明,不少人都觉得太子拥有子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封焕突然道:“我也觉得娶个女人回家没什么意思。”
庄重笑道:“那是你没遇到合适的,这些女子都是你母亲喜欢的,不是你喜欢的,所以觉得没意思。”
“以后不会了。”
“嗯?”
封焕深深望了庄重一眼,“这次是我母亲背着我自作主张,我本就打算好如何退掉这门亲,结果就出了这事,倒是省了得我的事。以后我的婚事母妃不可能再有机会cha手,我只娶我喜欢的人。”
“嗯,就该这样,对你对对方都是负责。”
“我喜欢的人我会保护好,必是不会让他同那两个女人一般。”
庄重只点了点头,封焕见他态度冷淡不高兴了,“你怎么没有反应?”
庄重愣了愣,“我该有什么反应?不就应该这样吗,男人吗就该让心爱女人不受一点伤。不过话说回来,突发恶疾也是人力难以抗拒,你不用太放心上。”
“谁把那两女人放心上了!”封焕大怒,声音突然拔高把庄重吓了一跳。
庄重以为又戳中他的伤心处,连忙安抚,“没放就好没放就好,省得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