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侍女对这位贵客的问题诚实答:“是。”
李恪臻摸了摸头,满脑袋问号,总觉得皇兄要发火,但又没有证据。从小到大这些年里,除开生性懦弱的小皇子,李恪言和李恪谕算是众兄弟里脾气最好的两位。
但他清楚,李恪谕那纯属是装的,而李恪言,他是从小到大真没怎么碰见过憋屈的时候,但凡有他憋屈的地方,宋妃娘娘直接就提着他领子给他讨回来了。
因此从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他跟前傻蹦哒,这会儿瞧着他脸色是不太好,但又说不准是个什么情况。
“挺好的。”李恪言眯起眼笑,冷淡的声音透着一股张狂,“叫他把位子给我腾出来,从今往后要再在我眼前出现一次,你们这儿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话音落地,顿时就是“噗通”两声重响,两位侍女虽不识得李恪言这个人,但能坐上顶层天字阁的人,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当即伏地叩首,弱声道:“是。”
撞见李恪言又莫名其妙发疯的容许:“……”
好不容易撞见皇兄动怒一回的李恪臻:“……”
他并未抑制声音,因此不少人听见这话都瞧了过来,想看看是哪个争破脑袋买上天字阁座位大言不惭的富家子弟,却不想瞧见了一个看着身子骨就不大好的小白脸。
登时便是一声声不以为然的嗤笑。
来这里的人多数都是一些权贵人家出来找乐子的纨绔子弟,众兄弟中就数李恪臻对这些玩意最精通,李恪言他是不怎么参与的。
但李恪臻唯恐别人把他认出来,他母妃是最恨他搞这些不入流名堂的,知道了肯定又是大老远差人上门给他送来一顿毒打。
因此直接低头往桌上一趴,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