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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生,就只因为这微不足道的理由,而零落成泥碾作尘。

让人怎么能甘心。

持盈道长终于睁开了眼睛。

化而为天魔相,正是波旬本尊。她面青黑如阿修罗,忿怒恐怖。千手持锁链,脚下踩着锁链锁住的众人。

她碾住行寂和尚,斥问,“就为了这般理由?”

行寂和尚早已混乱失智,抱着骷髅发泄欲念和暴虐,“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

“当日你见我容貌,可曾心生邪念?”

行寂和尚在惑乱中微微动容,锁住他双眼的魔钩铿的锁上,鲜血飞溅。行迹捂住双目,哀嚎不已。

“当日你评论我的品行,可曾有秽言妄语?”

锁住他舌头的魔钩铿的锁上。行寂和尚捂着嘴唇,呜呜不成声。

“当日在木兰观,你可曾持刀逼迫,玷污我身?”

锁住他男|根的魔钩铿的锁上。行寂和尚扑倒在地,晕厥过去。

持盈道长目光望向了被锁住的其余诸人。

他们不似行寂和尚那般熟读佛经,入魔便也没那么深,此刻已然清醒过来。

不知是谁先指着行寂和尚,“是他指使的——是他说你不洁,我们才……”惊恐慌乱之下,恶言再度脱口而出,“是你先失贞的——我们不过是睡了个破鞋,凭什么这么对我们,凭什么啊!”

魔钩收紧,在嘶嚎声中扯断了他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