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通往he的道路有千千万万,走出be的结果那绝对都是人自找的。
邵敏洗漱完毕,随意吃了些东西果腹。
寿成殿是个大笼子,她至少可以去后院看看落花,在阶前赏赏翠竹。可是如今被关在车上,空间却还不够走动。
元清不曾下诏说皇后随驾,御林军里又多有认得她的人,她不能随意露面,待得烦闷了,也只能倚坐着翻书看。
接近中午的时候,元清打起帘子进来。
邵敏放下书,对他微笑。
自上次她请元清去寿成殿,两人之间便不曾好好说过话。
也并不是不见面,只是往往邵敏委曲求全,想要与他坦白心迹,元清却淡漠的不听不说,不过片刻便把她压到床上去。
邵敏不曾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变得这般纵欲。心里难过,却也不是没有羞愤。
但每每元清蹭着她的脖颈,愤恨悲怨,却用调笑的语气说道:“朕已把心剖给敏敏了,敏敏若走朕便再不能活……不要对朕始乱终弃。”邵敏便再不能抗拒。
缠绵辗转时,邵敏再开口扫兴,他便咬住她的嘴唇,道:“朕想先要两个女儿,大的叫长平,小的就叫安乐。敏敏何时让朕遂愿?”
——元清在挥霍她的感情。
邵敏有时会想,便是她最终留了下来,只怕他们之前也再不能回复先前的温馨美好。他已不再是那个让她心疼怜惜的孩子,也不再是那个努力认真、懂得珍惜的少年了。
他已经能熟练的利用她的愧疚报复伤害她。这样的元清,邵敏畏惧多过喜爱,逃避多过留恋。她用虚假的笑容面对,只是怕自己露出真实的抗拒来。
就算他变成这样,邵敏依旧怕伤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