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朵心中感动,拍拍卓修吟的手:“你愧疚什么!你和我一样都是身不由己啊!你也不必去说服你爹娘了,如果我当真退婚走人,这段婚姻岂不成了全城人的笑柄?我心中自有主意,正好要和你商量。” 保
“什么主意?”卓修吟黑亮亮的眼睛望着燕朵,令燕朵忍不住又想把它们挖下来嘬一嘬。
燕朵仔细把昨天的腹稿回忆了一遍,清清嗓子正要开讲,忽听得有人敲门,没等说请进,那人自己就进来了,却是那位二房夫人。二房夫人看了看卓修吟,又看了看燕朵,最后看了看两人不自觉拉在一起的双手,微微笑道:“相公,婆婆要咱们一起过去东院儿呢。”
卓修吟哦了一声,把燕朵拉起身,道:“你还没梳洗吧?叫丫环们进来帮你,咱们一起过去。”
燕朵一翻白眼儿,道:“我不梳洗!我就这样过去,谁还能吃了我?”
卓修吟笑起来,伸手替燕朵把嘴角上已经干了的哈喇子印记擦掉,说道:“我倒怀疑你昨晚把谁吃了。既然不想梳洗,那就一起过去吧。”
二房见二人在眼前粘粘乎乎,不禁又是一笑,向燕朵道:“我该管这位叫姐姐吧?妹妹姓白,名荳艾,相公的表兄朱雨洁是我的远房表兄。以后妹妹与姐姐你就是一家人了,还请姐姐多多照顾才是。” 保
白豆爱?这名字虽然怪了点,人看上去还是不错滴。燕朵也装模作样地客气了一番,说道:“哪里哪里,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不要客气。”
“听说姐姐你于成婚当日被歹人劫去,不曾伤了罢?妹妹听人说,那帮歹人凶恶至极,□掳掠无所不为,妹妹真是替姐姐捏了一把汗呢!”白荳艾捂着心口很是后怕地说道。
燕朵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毛病,为啥总觉得这位小白刚才故意把“□”二字说得很重呢……“还好,多亏了咱家相公,姐姐我才得以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燕朵的语气本能的进入了防御状态。
白荳艾还要再说,丫环进来禀道:“少爷少夫人,老爷夫人叫请呢。”
卓修吟就地换下湿衣服,换上丫环带来的干净衣服,三个人一起来到东院上房,只见卓老爷卓夫人坐在正堂主座上,两侧客座上没有其他亲戚,只有一个胖子朱雨洁,一见燕朵进屋就立刻面目狰狞,显然还对燕朵绑他蹲了一晚柴房之事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