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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出了大半天的神,我开口道:“哥哥,如果说一个怀了八个月身孕的孕妇死去了,她腹中的胎儿被剖腹取出,还能存活么?”

岳清音抬眼瞥了我一眼,复又盯在书上,道:“哪里来的怪念头?”

“只是听人说了这么一件事,不知当不当信。哥哥认为呢?”我追问。

“若医术高超的话,应该可以。”岳清音翻了页书道。

“那么,这样的孩子长大后与足月生下的孩子有没有不同之处呢?譬如身体较弱?或是身材瘦小之类的?”我又问。

“一般来说,早产儿较足月儿身体偏弱偏虚,易得病,但若从小用药物调养,亦可改善这一状况。”岳清音放下书,坐直身,望向我道:“怎么想起问这些乱七八糟的来?”

“只是好奇而已。”我想了一想,又道:“哥哥,爹有没有给你讲过他老人家年轻时候的事?譬如二三十年前的?”

“没有。”岳清音断然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抿了抿唇,低声道:“哥哥记得我前些天给你看过的那半块布罢?我……我找到了它的另一半。”

“你在哪里找到的?”岳清音冷冷盯着我问道。

“总之不是在咱们家里……”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我只是奇怪,为何这块布被分为了两半,一半在咱们手上,另一半却在别处……”

“到底是在何处找到另一半的?”岳清音忽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迫我直视他。

“在……”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