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碧暖含泪点了点头,道:“哥,那楼怎会着起火来呢?”
柳碧寒反问她道:“碧暖,当时你到楼中后并未起火,是么?”
“是啊,”柳碧暖点头,“我正在架子旁翻书,隐隐就闻到了一股子烟味儿,抬头一看,见那窗前桌子竟然着起火来,慌得我便想往楼下跑,谁知衣襟挂在书架上,竟把书架给扯倒了,正砸在腿上,疼得我昏了过去,再醒来时火势早已大了起来。”
“你是说……是桌子先着了火?”柳碧寒皱眉思忖。
“那桌子上都放着什么?”我插嘴问道。
柳碧暖这才发现了我,脸一红,指着我道:“你这小无赖怎么会跟来的?谁许你进我屋子了?”
“碧暖,是吴明将你救出来的。”柳碧寒道。
“什么?是他?”柳碧暖脸又是一红,“我才不信!”
“信不信无所谓了!先告诉我那桌子上都有什么?”我追问道。
“有……我用来写字的纸,笔和墨,几本书,一盏油灯,一只白瓷花瓶……还有一架桌屏,一只水晶球,一把茶壶一只杯子……就这些。”柳碧暖边回忆边道。
“水晶球?”我疑惑地看向柳碧寒。
“是番邦所产,用以摆设。”柳碧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