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也不大清楚,只是走着走着就到了东院儿,而后发现邀星楼起火,这才叫嚷了起来。”我刻意将“叫嚷”两字说得重些,好表明我若是纵火凶手的话是不会叫起来的。
柳管家哼了一声,道:“老夫记得昨日是叫你去打扫马圈的,你不去马圈干活,为何会‘走着走着’去了东院儿?除非心存故意,否则为何如此凑巧地就走到了着火现场?”
他妈的!反正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没理,谁叫我昨天怎么那么倒霉,迷迷糊糊地就跑到了东院儿去呢!说给谁谁也不信!而且我昨天刚“窃听”了柳碧寒和铁叔的商业机密,转眼邀星楼就起了火,任谁也会认为我是见事情败露就干脆纵火行凶,浑身上下全是嘴也说不清了!
“世上巧事本就多,也不差昨日这一件,柳管家的意思是邀星楼起火与我凑巧在现场有关吗?”我索性明打明地道。
柳管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冷笑道:“无巧不成书,你这一回只怕难脱干系!趁早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柳管家要我招什么?”我也冷冷问。
“你是如何进得东大院、如何进得邀星楼、如何纵的火?”柳管家沉喝道。
“柳管家想必忘了,在下是前日才刚进府,领在下熟悉府中环境的人并未带在下去过东大院,在下又怎会知道东大院有座邀星楼?即便在下碰巧找到了邀星楼,又怎会知道当时楼中是否有人?万一楼中有人那在下形迹岂不暴露无遗?何况当日大小姐便身在楼中,若是在下纵火,大小姐又岂会不知?柳管家若要证人,不妨去问问大小姐那日可看见了在下纵火?”我冷静地分辩道。
柳管家怒道:“大小姐当日身在二楼,你若在一楼纵火,大小姐又从何得知?况你虽未进过东大院,只要进去了随便找哪一座楼纵火不是一样?只不过碰巧被你选中了邀星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