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八爷……那那那那不是我自愿的,所以,所以,所以,不算!”她急忙向他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什么,这古代男人把贞操观看得比天都大,看小说上说,露个手腕子都要被抓出去乱抽,她的初吻都没了,这下还不被挂个红杏出墙的牌子扔到街上去游街啊,她的清白,她是清白的啊!
他别有深意地打量了她一眼,站在一边看着她使劲地摇着手,向他解释自己的清白。好半晌,他终于开了口……
“我想,我暂且还不会在意。”
“呼……”听到一个放心的喘息声……
“不过……”他有些皱眉地看着她……
“……”一听到“不过”二字,倒抽气声又拉了起来……
“我不就成了你爹口里的那个死小子了吗?”他挑着眉头,指了指自己,告诉她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爹是何许人也?竟敢骂大清皇子是死小子?
“呃?对,对哦……”她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说出了口,却急忙捂住祸从口出的嘴巴……
呜……她爹怎么可以骂八爷是死小子呢?爹……他这样很不厚道啦,就算她最近因为过年,还蛮想他们的,但是……他也不能骂八爷是死小子啊!还好他不在这儿,要不岂不是要被砍脑袋,万一株连了一个九族,一家人就集体死翘了!八爷……她会在心里帮他鄙视一下爹爹的……嗯……有异性了,她也彻底不人性了……
“……”弘晖无语地抬头看着两个人,一个使劲摇着脑袋捂着嘴,一个却笑得事不关己,他们好像是在开玩笑吧?可为什么他却完全不觉得好笑呢……八叔……他就不能换种方法调情吗?
北京城的大雪断断续续地飘啊飘,夏春耀的好心情却一直没间断过地往上摇。自从弘晖的梨花带泪第一式发挥效应之后,四爷就彻底睁只眼闭只眼,放任死小孩过大年。这夫唱吧,妇就随,四福晋也没了反对的余地,还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我家儿子就拜托你了”的模样,搞得她的肩膀抽搐不已……
被这端庄大方的大清皇后一个巴掌拍下来的感觉,那怎是一个腾云驾雾能形容的,一瞬间,她有一种她也算是一国家栋梁之材的感觉,总算碰上伯乐了……
差使就这般接下了,但是下场却不怎么好。想也知道跟着一死小孩子能有什么好下场,无非就是从街头窜到街尾,什么都要看,什么都要玩,除了那些十八禁的地方,他几乎要把京城翻了个遍。这也就算了,最最不能让她接受的就是……
这个将来的皇帝之家,竟然不给她公款报销的机会,一句“用弘晖兜里的压岁钱就好”,可把她苦死了。雍正大人的死小孩敛财的手段一点也不比她逊色,一到要付账的关键时刻就对着她眉头一挑,凉着嗓子丢出一句:“我说,今儿个晚上,你还想和我八叔见面吗?啊?”
她听得眉头一抽一抽,只好乖乖地忍痛掏出自己的腰包,简直就是tnnd……每当这个时候,她还真是找到了一种嫖妓的感觉……这个死小孩自己一脸老鸨的模样也就算了,竟然把八爷说得和姘头一样,更鄙视的是,他再次把她定位在嫖客的不华丽身分上……
于是乎,夏春耀就这样痛苦并快乐地承受着,一晃到了四爷家的终极年宴。
天还未亮就被拖起来丢进了厨房,忙了个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把“朱门酒肉臭”的必要道具给准备齐了,又被管事从厨房拎了出来,丢了一套新衣服,要所有的丫头都给穿上,说是不能给府里丢脸。她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衣服,非常肯定这就是传说中的“弄虚作假”,这和她们学校每每一有领导视察就搞全校学生大练“微笑迎宾”是一个道理,敢情这套活动在哪个朝代都是很有市场的嘛……
“你们可听好了!”管事的拉开嗓门对着集中到一起的下人,开始进行最后“接待演习”,“今儿个,是咱们府里的大事,来的可都是主子的兄弟亲戚们,也就是咱们的主子!”
“……”一群下人唯唯诺诺地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做声,继续听着管事的口沫横飞……
“咱们这四爷府的规矩一向严格,该有的礼数,该有的规矩,你们自己心里都该清楚!”拉长了高调的声音让夏春耀联想到了校长级人物每隔个几天就要秀一次的无营养训话,于是,条件反射地打了个阿嚏,“尤其是你!夏春耀!你最好少给我惹是生非!”
“八……八……八爷……那那那那不是我自愿的,所以,所以,所以,不算!”她急忙向他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什么,这古代男人把贞操观看得比天都大,看小说上说,露个手腕子都要被抓出去乱抽,她的初吻都没了,这下还不被挂个红杏出墙的牌子扔到街上去游街啊,她的清白,她是清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