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是滋味,不是伤心,不是委屈,就像是迷了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去哪里,因而无助的哭泣。
宇文允说得强硬,结果还没到夜幕低垂就已经发起烧来。
吕姵依旧坐在帐外,看着医女、侍从脚步匆匆的走进走出,直到青山带着哭腔来唤她:“吕夫人呐,王爷他一直在迷迷糊糊喊你的名字,你就进去看看吧!”
泪痕早已干涸在脸上,吕姵摇摇晃晃地起身,挥开要扶她的青山,神色怔忪地往里走。
陈澈见她进来便又退了出去。
吕姵坐在榻前,果然听到他夹杂在咳嗽间的一声又一声低哑又迷糊的呼唤:“姵姵……姵姵……”
她握住了他的手,将怀里的匕首取了鞘,刀柄塞在他手里,像上次做的一样,对准自己的心脏。
然后她看着榻上的人,赌气般道:“你看,我这刀子往前再一送,我就死了,你杀的。这次你总不是装的了吧?你还能不承认你输了吗?”
他纵使是烧的昏沉,依然有所感应一般,在试图挣扎,手想要用力将她挥开,睫毛也在不住的颤抖,可她紧紧环抱住他的手,用力朝前捅了半分,直直抵在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