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卫予醒酒了,邱行之伸手开灯,这是顶层的套房,一层就一套,玄关、客厅、洗手间的灯光刷刷刷亮起来,和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不一样。
卧房的灯倒是亮着,邱行之的视线停在床上,被子掀开一半,卫予原先躺的位置空空如也,他脸色一变,喊:“卫予。”
没人回答他,他一眼看到卫予的手机还在床头,是他亲手放的。
卫予醒来也不会连手机都不带的走人,邱行之站在床边呆了两秒,猛的踢翻他放在床头的垃圾桶。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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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予酒量挺好,平时也很注意,喝醉后被酒精控制神经的感觉很不舒服,这次却因为将酒当果汁喝大醉一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脑袋疼的像被针扎,他不敢随意睁眼,躺在那醒神。
人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卫予深以为然,别的不提,就这像被紧箍咒箍起来的脑袋,能不发愁吗?喝酒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旁边没动静,卫予想邱行之可能还没醒或者在客厅处理公务,昨天他肯定醉成一摊泥,邱行之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弄回来的,谁能想到那甜甜的果味饮料是烈酒呢?天才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