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是华氏和夏佑霖,应该……是夏佑霖。”蒋素桓说道,接着捏捏他的手掌:“不要想了,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第二天一早,蒋素桓带着夏俊轻出去寻医。
实际上是去找阴山居士,让夏俊轻住在那里,直到病好为之。
阴山居士为人看似不着调,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严师。他对夏俊轻的教导,连蒋素桓都觉得心疼,那是比军营的训练还辛苦。
第一天下来,夏俊轻累得像条狗,对比起那些体能训练,他反倒觉得写字读书真是太容易了。
“桓儿,真的要这样吗?”晚上替他擦药酒的时候,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蒋素桓。
“你想不想变成男子汉?想就继续坚持。”蒋素桓用力擦。
“唔……”夏俊轻险些要哭,太疼了,受不了:“我只是想考科举……”又不是考武将。
“你性子太弱了,是该磨练。”蒋素桓认真地说:“听你师傅的,以后认真进步,把体能和耐心都磨练一下,等两三年一过,你就是个迷死人的男人。”
“嘤,能迷死你吗?”夏俊轻咬着牙忍受,若是能的话,他大概坚持一下。
“能啊。”蒋素桓肯定地说。
“那好。”夏俊轻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坚强起来。
“……”蒋素桓在他背后,默默地笑了,同时动作更加用力:“这样才能散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