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你还记得你昨天怎么睡的么?”

白隐看向他:“模糊记得在你这里说了几句话,昨天喝的有点多了……怎么了?”

林云深点头:“你睡觉不老实,还睡的死沉死沉的,跟猪一样!”

“……”

林云深一抓头发站了起来:“不说了不说了,撒尿去!”

林云深觉得这其实没有什么,大家都不是贞洁烈女,何况是无意的,算不得什么。他只是郁闷,为何这件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并记得,心烦了一晚上,可这另一位当事人却一无所知。

亏。

还是有点亏。

林云深心想。

正清堂生活有一点特别方便,就是院内有活水,用竹竿引进来的清泉,平日里清水不断,洗漱都很方便。他在那里洗着脸,见白隐就在他身后站着,于是就问说:“你小孩子家的,怎么喝那么酒。”

“也很少喝,我二叔是爱喝酒的人,昨日就破例喝了一回。”

“二叔不是修道么,怎么还喝酒?”

“是二伯。”

“嗯?”

白隐纠正说:“你应该喊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