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为太子殿下和谢统领守了这么久的大门,蔡太监从谢长风身上学到了不少如何不要脸耍泼的精髓。
祁渊微微眯眼,不咸不淡的道,“气势不错。”
拿到权利,首先想到的是如何用权利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去思考与权利相对应的责任,祁渊看着自己的长女,心中升起淡淡的失望。
“荣华,今日你得到掌管东宫后院的权利,第一件事就处理你父王的奴才,来日谁还会寄希望于你?”
荣华郡主一呆,她脸色惨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王!母亲没有病!她要自缢啊!!”
她直接冲到祁渊退边大声的哭起来,“母亲都要死了,父王居然还在乎一个奴才?”
最重要的是一个奴才居然胆敢拦着通报的人,若非真的大胆,就是主子默许。
太子妃自缢,太子不闻不问,这说明了什么?
父王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母亲吗?
蔡太监满头冷汗,他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太子殿下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好吗?
祁渊冷哼一声,“是吗?这不是你现在操心的事。”他对早已跪在一旁的女官与嬷嬷道,“带着郡主回去,好好读读女则,即便是皇室郡主,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
“我不回去!!”荣华郡主猛地抬头,目光如刀,“父王!您真的不知道母亲为何自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