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很聪明地没有关直播,把手机放在原地,镜头对着门后的白墙,只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然后就冲了出去,找造型师救命,留下对着一堵白墙的已经升至七百万人次的收看者。
嘉宾们每人一个化妆间。谢简文和黎央做完造型后,都在群里说了一声,但都快上台了,刘疏还是没有说话。
出来察看时,俩人正好在走廊碰见,干脆就一起到刘疏的化妆间找人。
昨天谢简文去拍了个杂志,拍到很晚,就没回家。黎央一个人在房子里,照顾一猫一狗加他自己一个人。
刘疏的化妆间比较远,两个人边走边闲聊一些日常。
黎央就说起昨天晚上,自己在客厅看电影,然后一斤和十两为了抢占躺在他腿上的位置,抢着抢着打了起来,他去劝架,没成功,还蹭了一裤子的毛。
“就那个毛,真的,”黎央推开刘疏化妆间的门,边比划边抱怨,“我裤子直接没法穿,从膝盖往下全是,它们怎么那么多毛,攒一攒恐怕都能缝个枕芯了……刘疏?好像不在?”
“可能去洗手间了,我们站这等一等吧。”谢简文没有再往前走,就在门后的墙边站住,继续跟黎央说话。
他养一斤和十两这么多年,当然也有过同样经历,而且更多,更奇葩。
他回忆了一番自己过去的悲惨经历,就跟黎央分享了一件白猫赖在自己新买的的黑色风衣上,打滚撒欢不肯下去的事。那件衣服的惨状可想而知。
为了安慰黎央的遭遇,谢简文还生动地学了学一斤是怎么往自己身上死皮赖脸地爬的——两只爪子紧紧地勾着他胳膊,另外两只作为支撑和推动。
鉴于人类只能自由模仿猫的两只前肢,谢简文就以动作描述了一遍猫是怎么攀住自己袖子不肯撒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