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死生,无大事。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嘚瑟自己在长城的所见所闻。
同样是败,但总觉得她特别小儿科,不过二哥很给面子,细细的问了很多,但每次她说到她做了什么比较危险的事儿,那遭遇的精神攻击就让她特别胆寒,以至于后来她后来越来越不敢说。
“那位丁先生引荐你入政整会,真的跟你分析了态势?”二哥问。
黎嘉骏感觉到他语气里很危险,小心翼翼的点头:“详细说了的,但我当初就说了只要多学多看,哪儿都去,所以……”
“没事,不是你的错。”二哥态度很温和,“不过下次遇到丁先生,是不是可以给哥引荐引荐?”
黎嘉骏的直觉狗一样的灵敏:“你要干什么?!”
二哥眉毛一竖:“怎的?哥是尊师重道的人,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感觉你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回答她的是一个头槌:“没大没小!”
到了北平,黎嘉骏与二哥借了报社北平通讯处的电话,联系上了大哥。
他果然在大公报总社等着,接电话的人刚接起来就喊到了他,那头都能听到噔噔蹬的声音,随后就听到他低沉的喂了一声。
那声线特别……瘆人。
黎嘉骏第一反应就是把话筒一把塞进旁边二哥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