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清清=3=（顾清）】：“[赛○之光宣传方案之微博直播定稿v2542pdf]”

顾清：“我把宣传方案发给你了，你可以发给宋祁。”

“好！”江玖一口应下，又问道：“你不是有宋祁的微信吗？为什么不直接发给他？”

对哦！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技术含量啊！

顾清也觉得自己有点多此一举。如果是正式商业合作的话这样转发是正常的，但现在这个直播算是私人行程，那她完全可以直接发给宋祁啊！

顾清：“我忘了。”

江玖：“哦哦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说法，比如说宋祁是向我要的所以要我发给他……等等，你说什么？”

顾清：“……我说我忘了还能直接发给宋祁。”

最主要是她习惯了这些文件直接发给李秘书或者跟她直接对接的客户（这些都是会问她要文件的人），但还没试过绕过这些人直接给“最终需要文件的人”。

她一脸无辜地看向江玖，后者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圆其说地道：“没事，反正宋祁不会介意的！我们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而且他也很容易忘事！哈哈哈有的时候我们都说他像个老年人。”

无故风评被害突然成为老年人的宋祁：？

我像不像老年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人。

你这家伙狗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风评被害的是宋祁！

江玖从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