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说不定还是一辈子见不到。”
“呵呵,想法不错。”奥古斯汀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盒,拿出一根烟来,夹在手间,忽然问秦恬,“介意吗?”
秦恬挥挥手,她低落着呢,恨不得自己也抽一根,哪来的心情管人家抽不抽。
于是一个心里默默哀悼,一个悠闲的抽烟,休息室宁静美好。
“恬。”
“什么?”
奥古斯汀吐了口烟,继续看着窗外,带着淡淡阳光的天:“再过阵子,你就离开吧。”
秦恬挑眉:“什么?”
“这儿,真的不安全,我……不可能一直在。”
秦恬笑了:“长官,您在也没什么用,我很乖,不惹事的。”
“那陪波兰游击队夜行的是谁?给犹太人送吃的是谁?当着海因茨的面救人的是谁?”
“……”
“说吧,你还干了哪些对不起我的事?”他开玩笑道。
秦恬忏悔状:“我偷吃过你餐后点心。”
“我就说,怎么别人有五个芝士派,我就永远只有四个。”
“您误会了,我不止吃您一人的。”秦恬顿了顿,“只不过您在的时候,我一般会挑您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