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恿着她一点点接纳自己,也看着姑娘额上、鼻子上一点点起了密汗。
整个人是绯色的,灵动地流淌着温热的血与水。
他使坏地抛耸,姑娘慌张地咬唇,再轻微地释放自己的恐惧,章郁云定睛笑,在她耳边教诲她,“宝贝,你动动呢,动一动就不疼了。”
梁京像是听到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卖力地摇头,也卖力地来捂他的话。
逗乐地章郁云整个人几乎癫狂。他手在她脊背处,摸到她的一层密汗,湿发之下。
下巴搁在她肩头,呼吸几乎直角吹拂下去,惹地梁京本能地颤抖,他亦在她里面跳动。
……
紧要关头,章先生严阵批评梁京的单人床。
这样花架子的床,买来干什么?
梁京煞风景地和他顶嘴,单人床自然睡单人!
章郁云做得凶时,是不言不语的。温柔地狠戾,最直观的是听觉,梁京求他停一下,她担惊受怕的颜色,期期艾艾说床响了。
某人身心一致地抵着她,那要换嘛?
“换什么?”梁京契合他呼吸的节奏。
“自然是这只能睡单人的单人床!”
梁京气恼,气即便这个关头,章郁云都有生意和她谈。
她也有,骄矜她也可以。
梁京说她饿了,也渴,她想吃西瓜、哈密瓜和小香瓜!
情.欲全在眉眼里风暴打转的章先生,最后裹挟着梁京,随之一起沉沦,
热烈斐然,
“宝贝,你先吃了我吧!”
*
晚上,正如章郁云所料。
许还业造访,一并过来的还有秦晋。
因为小章今天一日的无端离岗。
拂云楼进十月在做秋令菜的主题,岳师傅约章郁云几回,要他过去试菜,后者都没正经时间敷衍。
拣日不如撞日。
章郁云叫保良把食盒送到了崇德巷这里,一来试菜,二来解决他们的晚餐。
顺带着,招呼不速之客。他在主位上,如是轻狂待客道。
许还业才不怕大佬的怠慢,他习惯了,来是和他说正事的。
轻易也见不到他人不是?许这么歪派着老板。
章郁云那厢,眼见着保良布好菜,就喊梁京出来吃饭,口吻很家常,很老父亲。
一直躲在房间里的梁京身份着实尴尬,她迟迟不露面罢,显得拘泥小家子气;
大明大方地出来罢,又有骄矜不把人放在眼里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