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好,顾楠才长舒一口气,冷汗淋漓,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谁伤了你!”

冷冷的嗓音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杀意,顾楠一怔抬眼,就看到面前的小孩神情凛然眼神冰冷如霜,唇抿成一条直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兄长不是有事出去一趟吗?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顾言天一走进客厅,就听到小儿子的脆生生质问的嗓音。

“怎么了,这是?”

顾苏偏头看着他:“父亲知道兄长为什么会受伤吗?”

“知道。”顾言天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顾楠,淡淡道:“只是因为一些家族生意而已,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的。”

“是的,父亲,这是我的失误。”顾楠敛下眼帘,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顾苏看着他们倏尔眯起眼睛,轻声道:“父亲和兄长能否告诉我这生意是什么生意呢?难道不是普通商人吗?”

脑海里回想起先前严良所说的一番话,顾苏眼中的怀疑更甚。

今天在灵堂时,严良跪在蒲团上,腰杆挺得笔直。眼神不时时瞥向身侧的小孩,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严良嘴唇蠕动几下,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顾……小少爷,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顾苏不解的侧目:“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如果是普通的开公司的一般来说不会有那个玩意的。”在天朝那些东西属于违禁品,平常人根本连看都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