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着其他几个女人低低的嗤笑声,女人一下子接受不了刺激,眼中闪烁着不甘于忿恨。泪水决堤而下,女人不顾形象的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哭着跑了出去。

这一变故,几乎没有任何女人敢坐在顾言天身边。男人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几个女人都为之心惊胆战。

望着被撞开的门,安岩不可觉察的叹息一声。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调侃道:“我真以为你要出轨呢,吓死我了!”

边说边夸张的做了一个擦汗的动作,顾言天眼也不抬,丢过一瓶酒。

“行了,别表演相声了,快陪我喝酒!”

安岩示意旁边的女人将酒打开,倒了一杯,灌下喉咙。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管,冰凉过后是火烧般的疼痛,安岩捂着脖子,脸色都变了。

“你他妈的喝的是多烈的酒啊!”

就这么喝一杯,他都感觉喉咙仿佛被人用刀割一般。

安岩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是不是准备喝死自己。

“呵呵。”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原本只是浅浅的低笑声,旋即慢慢变大,低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潇开。

男人那副表情宛如哭泣般,看得安岩心惊不已,那犹如困兽般的悲鸣,带着几分痛苦的缠绵又带着几分癫狂。

眉宇之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顾言天黑亮的眸子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