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你别哭了,一会儿脸上的伤又该感染了。”
“怪、怪你!”“怪我……”
崽子的哭劲儿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下来的,照这种情况下,通常是哭到自己饿到不行的时候。
可在他要吃饭的时候却又遇到了问题。
咬东西却咬了个空的感觉……
崽子边哭边吃。
“等将牙齿种出来就好了。”
崽子摸着自己的牙床,到底是跟他有了沟通。
“几天能种好?”
“半年。”
饭没吃几口,崽子趴在床上垂着床哭着,尤四爷越是哄他哭的越是凶。
在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哭了一天一夜之后,崽子顶着两个哭的跟核桃似得眼睛,咬……牙……
“离婚!”“你休想!”
“那我就告你家暴我!”
“我没有!”
崽子摸着手机就开始朝着自己的脸拍照片,留证据。
手机被尤四爷一把夺了过去。
“你给我坐好!”
坐在床上的崽子被他吓得猛一激灵。
尤四爷看着他,手攥的死紧,脸上的青筋凸着。
“你的脸是我摔的?!难道不是你自己站都站不稳自己磕的!”
崽子被他训得一抽一抽的。
他只是想拿离婚的事儿吓吓他,出出气儿,他干嘛这么认真的训他。
尤四爷也就只撑了训他这么一句的功夫。
他摸着崽子的脸,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疼的话你就打我,但别乱说话好不好?”
崽子哭的打嗝打的全身都跟着颤。
最终,崽子终究是没了话,由着尤四爷将自己拉到了怀里。
“新种出来的牙白白亮亮的。”
崽子揉着自己红肿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现在说话都开始漏风,嘴张开就开始有凉气儿。
半年,半年好久的。
尤四爷见他始终是接受不了的样子,想方设法地哄着他,却没有什么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