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沃尔看着云西,问:“那我不穿衣服?”
云西知道他这言下之意是什么,呵了一声,回击道:“反正你现在的样子,视觉上也像是穿了。”
阿德沃尔:“……”
阿德沃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虽然半兽形态不会退化成泄殖腔,但是平静状态下,那部分是会掩藏在细软的鳞甲之下,看上去就是一马平川。
阿德沃尔:“……”
忽然想要跟云西证明一点什么。
“睡吧。”
云西掰回一局,满意地爬上床去了。
他还没躺下,就被阿德沃尔从身后抱住了,然后被阿德沃尔小心地翻转过来。
阿德沃尔把自己被温水泡得热乎乎的尾巴伸到云西的怀里。
“尾巴给你抱。你给我抱。”
云西笑了起来,一手摸着尾巴,问阿德沃尔:“伯爵大人,你醉了都这么粘人的吗?”
阿德沃尔不辩解,“嗯,我醉了。所以院士要纵着我。”
说着,阿德沃尔靠了过来。
云西以为他要亲他,但阿德沃尔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就在离他很近的距离闭上了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云西愣了愣,接着轻轻笑了起来。
“醉得也挺乖。”
他亲了下阿德沃尔的额头,“晚安。”
·
第二天,云西起得很晚,阿德沃尔已经不在床上了。
“鲁卡,几点了?”
云西闭着眼睛问。
鲁卡控制阳光房的顶棚慢慢褪去遮阴模式,阳光洒落在了床上。
“九点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