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用手扶住他的胳膊,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苏诺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晃了下脑袋,低声道:“有点晕,还有点想吐。”
唐远猜想可能是轻微脑震荡,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就是担心苏诺身上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
他下意识地上手去按苏诺身上的部位,还好碰到衣服立马反应过来。
“诺哥儿,待会儿等冰雹停了,你和大壮先回去,我去给你请个大夫瞧瞧。”
“不用了唐大哥,”苏诺语气有点虚,“我没事,回去休息会儿就好了。”
唐远还是不放心,坚持要请大夫,苏诺实在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
冰雹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两刻钟就停了,乌云散去,太阳又重新出来。
本来唐远准备让苏诺和大壮坐驴车回去,他走去镇上找大夫,但刚好碰到回村的牛车,于是就让苏诺和大壮坐牛车回去,他赶驴车来回也快些。
他直接去了百草堂,那伙计还认识他,听他说是给苏诺看伤,立马去后头叫了大夫,也就是他爹出来。
这大夫五十来岁,下巴留着胡须,气质平和,伙计把药箱递给他,他提着药箱就跟着唐远走了。
“诺哥儿怎么了?伤到哪儿了?”大夫坐在车上问唐远。
“驴车刚才翻了,诺哥儿从车上摔了下来,说是头晕还想吐,”唐远尽量把车赶快点,“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他说自己没事,但我还是想请您看看。”
大夫:“那可能是摔下来的时候撞到头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至于其他伤,等我过去再看看。”
唐远把大夫直接带到苏诺家,苏诺家的门是开着的,他把驴车停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