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渊凑到他耳畔,温热呼吸激.起微麻感,“想把少爷□哭。”
郁渊咬着江初言的耳垂,呼吸时候的热气洒在江初言耳畔,恶劣地笑道:“少爷真可怜,只能躺着挨□……”
房间内气温逐渐升高。
热量窜上江初言的脸颊,江初言脸蛋红透了。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渊是他最信赖的人,遇到困难,他潜意识中总是第一时间忍不住想去寻求郁渊的帮助。但是郁渊现在陌生得让他感到害怕。
“我原本打算慢慢来。毕竟是第一次,我应当对少爷温柔点。”
郁渊神色冷冽,吻上少年的眼眸,“要怪就怪少爷非要逃跑,还逃了两次。”
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离,将郁渊的耐心消耗殆尽。
“少爷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给少爷摘下来捧到少爷面前。少爷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少爷,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能随意抛弃的物品。你开心的时候抱着我亲近,你厌烦了就一脚把我踹开。”
郁渊咬住少年雪白的耳垂,故意弄疼他。
“疼么?”
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水光,委屈地咬住下唇,可怜兮兮道:“唔……疼……”
郁渊将江初言的右手放在他的心脏处,轻笑道:“我这里也疼。”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迷茫,想不明白郁渊在疼什么?明明占据主导的人是郁渊,强.迫他的人也是郁渊,郁渊为什么会感到疼呢。
“接下来还有更疼的。”
看到郁渊猩红诡谲的瞳孔,江初言实在有点害怕,“老公,你冷静点。”
江初言意识到,如果他现在不服软,某个地方肯定要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