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日着实鲁莽,诬陷手足,对人证屈打成招,品行有失,罚俸三年,在东宫禁足十日,夺去太子上朝议政资格,何时改过,何时再重新回到朝堂议政。”
“父皇!”太子猛然抬头望着泰和帝,身为太子,却无上朝议政的资格,连寻常皇子还不如,如此一来,也会被百官议论纷纷,更会揣测他失去圣心,可能被废黜,这对于太子来说,是极大的打击,比起这个,道歉根本不值一提。
“皇帝,这未免罚的太重了些,太子是储君,是国本,你这要百官如何看待太子?”太后也是惊诧万分,罚俸禁足都是小事,可是不能上朝议政,这是历任太子从未有过之事,更何况泰和帝没有给个期限,若是一年两年,逐渐的便会被众人忘却,这个太子虽未被废却等同废黜。
皇后也是跪了下来求情,“圣上,太子日夜操劳国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圣上收回成命,饶恕太子这一次。”
云莺不知这处罚有多重,但看着他们如此慌乱的模样,想必是很重的处罚。
可对于云莺来说,都不如银筝所受的苦楚,可惜云莺如今却不能让太子也尝尝皮肉之苦。
裴烬对这个处罚还算满意,日后不能上朝,太子等同废太子,怕是连东宫他也不敢再出来了,时间久了,他难免会被人忘记,只能趁这个消息还没传遍五湖四海时抓紧机会造反,才能稳住局势,若是此事天下皆知,届时响应太子的人便少了,对他极为不利。
“朕心已决,此事到此为止,散了。”泰和帝正要起身离开。
这时裴烬跪了下来,拦住他道:“父皇,云庶妃遭受此等委屈,合该安抚才是,不如请父皇下令当堂晋她为侧妃,也可洗清她的冤屈,以正视听。”
泰和帝看着他,心里头气的不轻,可算是明白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裴烬今日占了这样大的便宜,竟还要晋云氏为侧妃。
可是泰和帝又不得不应下,若是不应下,只会让旁人揣测云氏的身世,只有晋了,才能彻底打消旁人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