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圣上都赏过她避火图,身为皇子的殿下,应是很早便启蒙了,遂听闻殿下说自个是初次,她还有些不信,如今再瞧瞧,她越发不信了,殿下必定是骗她。
云莺转了个身,将衾被裹在身上,王府的衾被都比扬州时柔软许多,覆在身上令人暖洋洋的。
这一睡,再醒来已是午膳时分,秦王不在府中,她倒也睡的安稳。
可想想真是头疼,若是日后府中有了王妃,她还要早起去请安,这身子迟早得垮掉,殿下太不知节制了。
云莺掀开衾被,瞧见身上的印记,已是见怪不怪,倒是让凝玉垂下了眸,羞红了脸,她未经人事,看见是又羞又心疼。
“殿下也太不知怜惜主子了。”凝玉忙给她换上衣裳。
云莺颤了颤眼睫,“日后莫要说这话了,殿下是主子,咱们不能说主子不好。”
即便她也觉着殿下不够怜惜她,可到底不能往外说,人多口杂,万一被殿下知晓,徒增麻烦。
凝玉忙垂首应下,“是,奴婢晓得了。”
可心中又忍不住想,殿下是她的主子,却并非是主子的主子,可听主子这话,似乎也将殿下视作主子,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云莺总归也不好说什么,殿下想如何做,她还能拦着不成,昨日倒也是她大意了,日后可万万不能重蹈覆辙。
盥洗过后,云莺唤了裴瑜来用午膳,殿下不在,自然便可以与裴瑜一道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