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北抬眸幽幽看他:“我说他太敏感了。”
“……”薄旭表情有些崩裂,紧张地问他,“你说的敏感是指哪方、方面?”
“唔,心理。”沈知北把早上在车里发生的事跟薄旭说了一遍。
薄旭听完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崩了,双眼微微睁大,不敢置信地问:“你、你真这么说了?”
沈知北沉重地点头,见他反应这么大就问:“很严重?”
薄旭沉重地叹了口气,表情严肃地对他说:“这么说吧,上一个这么说老板的是他的心理治疗师,现在正在天桥底下卖红薯。”
“……”
薄旭说完又赶紧解释:“当然并不是老板从中报复,主要原因还是那个心理医生本身就是半桶水哐当响,看老板年纪小就想随便糊弄,结果把自己弄糊了。”
“年纪小?”
“是啊,”薄旭说,“那是老板的第一个心理治疗师,是他受伤后不久家里人给他找的,极其不专业,差点把老板治毁了,幸好沈医生及时发现了,揭发了那个医生。后来那个医生的牌子被砸了,又因为得罪了沈家也没有一家医院敢收他,只能转行了。”
沈知北有些不解:“沈家给顾观南找心理医生前都不先了解清楚医生水平的吗?”
薄旭说到这里表情突然犹豫了起来,也没有详说,就含含糊糊地解释了一句:“那时候老顾总忙着公司的业务,那个医生是第二任顾太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