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北翻了个白眼,背着手站着没动。
顾观南眉头一挑,语气轻佻地问他:“怎么,又想跟我睡了?是舍不得我的这张床还是舍不得我?”
“自作多情。”沈知北很不给面子的嘀咕了一句,随机眼珠子一转,逗弄心一起,就弯下腰凑近顾观南面前,笑眯眯问,“我问你话呢,顾观南,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那四个字我也送还给你,”顾观南冷笑了一声,一字一顿说得字正腔圆,“自、作、多、情。”
沈知北不以为然,脸又凑近了几分,脸上笑意愈发深刻:“难道不是吗?”
顾观南身子往后靠,与他拉开了距离,看傻子似地皱眉看着他:“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错觉?”
“错觉吗?我看着不像啊。”沈知北问,“你不喜欢我干嘛对我这么好?”
顾观南眉头皱得更深了,脸上的表情也从“你不会是个傻子吧”的疑问变成了“你怕不是真是个傻子吧”的肯定。
他神色淡然,说出来的话却非常不客气:“你是不是疯了?”
沈知北不理会他的打击,直起身子自顾自开始细数起了顾观南的表现:“不都说你独断专行不容许别人挑战权威吗,可我以前那么气你也没见你把我怎么样。而且你还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近,最讨厌跟别人肢体接触,可你居然让我坐你腿上,还有我手臂受伤你的心情差的就跟是自己受伤似的,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善良到替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分担痛苦吧。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