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自己、总部，都有可能，我还没有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能力。”

沅停探头：“你发誓！”

祝余声音沉沉，“我发誓。”

沅停还是有点觉得不得劲儿，说道：“但是你说假如——”

祝余打断：“没有假如。”

沅停：“那假如真的······”

祝余：“如果你的主体是我和他的话，那么所有的假设都不会成立，放在现在，或者今后，都不会再有瓜葛。”

沅停终于有那么一点儿放心下来，嘿嘿笑：“那你希望我去么！”

见沅停终于笑了起来，声音里还带着雀跃，他也跟着笑了笑，说道：“你想去就去，怎么说也算是，自产自销？”

沅停哼哼唧唧，觉得不无道理，他是不想上电视，可是发现他们进行改造的地方好像是棚户区。

在某种意义上是祝氏在做慈善，如果有用得到他的地方沅停也想去。

祝余说道：“知道你忙，就去一期？”

沅停点点头，觉得祝余一定是蛔虫转世，为什么能这么懂他！可是他又想到刚刚为了装逼给施城说的话，哼哼唧唧道：“我可没说要去，你求我去的。”

祝余：······

祝余：“好，我求你去的。”

沅停想了想，补充：“我要不去你就跟我急眼的那种求，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

祝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