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澄,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他边说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
蔺澄哆嗦着扬起头,满脸的无助和恐惧,看见他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把他抱住,嚎啕大哭起来,“澈哥!我好害怕!”
殷澈一下下安抚的抚着他的脑袋,“不怕,澈哥在,告诉澈哥怎么了?”
“我、我梦见了张德彪,澈哥,他要欺负我,我好怕,呜呜......”
蔺澄又把头埋进了殷澈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细腰,手臂能从这头圈到另一头,手腕还足够往前再折一半,这种可以完完全全抱住的感觉,他真的太喜欢了。
像是掌握了对方一样。
殷澈一听原来是梦见了张德彪,毕竟那件事才过去没两天。
“没事的,澈哥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而且小澄很厉害,一拳就可以把他打跑,刚才只是在做梦。”
蔺澄抽噎着扬起头,泪水一滴压着一滴的往下掉,像是滚沸的水珠。
可怜兮兮的看着殷澈,举起自己的手,“梦里他摸我手臂,我手臂脏了。”
嘴角抽了两下,别提有多委屈了。
殷澈心疼的,哄着去揉他的手臂,“澈哥把他赶走。”
煞有其事的像是打扫一样,指尖贴着手臂扫了扫。
“好了,干净了。”
蔺澄盯着手臂看了看,眼睫往下耷去,敛了小狐狸一样的狡黠目光,哼哼两声又垂头看着自己的腹部。
“澈哥,还有这里。”
殷澈眸子一凝,八块板板整整的腹肌不用刻意凹,就像是豆腐块一样的垒在那,从睡裤裤腰的上方延伸出三条凸起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