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凛心道果然,“和斐皎请假了。”
酆咎挑眉不言,见他动作唐凛松了口气,还好斐皎今天找安瑜出去,他才趁机蹭了个口头假。
他正庆幸着,就听唐城开口,“酆老板,我们是否可以继续进行交易?”
唐凛一头雾水,扭头就看塞壬一脸阴沉,隐约意识到的不好。
等几人到了不开放的四楼,唐凛才难以置信出声,“要用皇室一条人命作为钥匙解开酆都的封印?”
酆咎捏着毛笔敲敲桌面,似笑非笑,“我以为您会和家人商量好。”
唐城没出声,他身边塞壬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唐城躲开他的目光,看向酆咎,“什么时候开始?”
兴许是他的武断气到塞壬,塞壬竟不顾酆咎在场,上前揪起唐城的领口,“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金毛也不满蹲在唐城面前,忍不住喊了声,“父亲。”
唐城面不改色,受着塞壬的质问,语气不容置疑,“我是皇室之主,一切我说了算。”
塞壬才不听他这一套,“我是你的伴侣,我的伴侣要去送死,我凭什么不能知道?”
唐城和他对视半晌,像是执拗不过人鱼,低声劝道:“我也是一个父亲。”
这一句话让塞壬怅然若失,哑口无言。
塞壬松手,烦躁靠在木椅上。他这妥协的态度急坏了唐凛,一只金毛从地上窜起来,“父亲,我可以,让我来,帝国不能没有你。”
“小孩子别胡闹。”唐城动作略显僵硬地摸摸狗头,他一直是位严肃的父亲,即使是这种时候也绷着脸让人看不出喜怒。
“我不是小孩子。”他自己都有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