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当面否认了。
秦烨本就不觉得此事为真,这下得了准话,心头雀跃起来,神色却还是有些别扭的道:“那殿下之前也心悦着我,也没见着想方设法……”弄到手里。
谢恒含笑望着他。
秦烨还要再说,却又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
他现在可不是在人家手里吗?
心神被眼前这人完完全全的牵住,一举一动都能勾得他或欢愉或沉郁,至于每日瞧着看着,更是早已达成了。
他有点被拿捏的别扭,心下却是甜甜的一片,还不忘最后试探道:“那晋王岂不是抓错了人?谢之遥怎么办?”
谢恒浑不在意,随口道:“让他待在晋王府养着吧,谢恪性子独又疯,老捏着宁寻本也不是个事,谁知道他会做些什么?给个人质给他,他说不定能安稳的在府中养着。”
秦烨彻底放下心来。
他拉了拉谢恒的衣袖,将人拽到自己身边,扑上去亲了一口,埋怨道:“那我这担心受怕了许久,也是因为殿下。”
许久?
从他开始沐浴到如今,撑死大半个时辰。
谢恒由着他动作,懒洋洋的在软塌上躺了下去,轻柔的回应着,待到分开时才道:“那可真是对不住,孤有什么能补偿的?”
秦烨蹭了蹭他,在耳边吐气道:“昨夜……咱们也算洞房花烛?”
谢恒轻轻颔首。
“太子成婚,原本是天下大事,棠京当连贺三日,遍赏百官。”秦烨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