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攥得有些紧的手一直维持到了就寝之时。
秦烨被瞧了研习了一天的书卷,索性破罐破摔与太子混在了一床被褥里,手指随意而精准的一探,上边也没闲着,轻轻衔住了谢恒的唇。
“殿下……咱们这循序渐进的上一步,也好些时日了,该往下动一动了。”
“我帮殿下?”
谢恒被他拿捏着关要,一时难以言语,许久,才低不可闻的传出一声‘嗯’来。
烛火摇曳,时光倏忽,一阵潮热之后,谢恒勉强回了神,寻回了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敛了眉眼有些糊涂的想。
这等事情,应当是要礼尚往来的吧?
他有些恼,觉着自己今日早上说得话晚间便不算数了,又有些无奈欢喜……
这人竟然连前朝后妃野史都寻来看了,还付诸实践,也不知该夸他勤勉还是怎样。
他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伸出了手,声音有些哑:“我……帮你?”
那手却被秦烨按住了。
这人本不是个中主角,偏偏却显得比他还要难耐激动,喘丨息之声颇为粗重,直到如今才渐渐平缓下来。
“不必了……郭神医说了,要清、闲、寡、欲。”秦烨一字一顿的道,显然说得有些辛苦。
他已经后悔主动蹭到主屋与太子同榻而眠了。
在南疆时那大夫还不甚所谓的说余毒无碍,只需不要过于激烈便无事,话里话外都觉得是小事一桩。
只有到他这地步,才知道什么叫情深难耐。
他每一日里,但凡挨得近些,都跟之前在行宫里中闻了谢恪的催丨情香后的状态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