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疑不定地扫视着周围的人。
萧子墨见他看过来,对着他眨了下眼睛。
瞬间, 伍白明白是萧子墨帮自己把酒杯补齐的。
锦衣男子找不到自己中毒的证据, 急的满头大汗。
酒楼掌柜对着老大夫说道:“今日多谢大夫挽救我酒楼名声。”
老大夫摆手道:“无妨,我也没有做些什么。”
送走老大夫之后,掌柜对着在场的客人们说道:“让各位客官受惊, 是我席月楼的不是, 今日我做主,大家的饭钱全免了。”
“掌柜大气!”酒楼众人赞赏道。
“好说好说, 还请各位离开酒楼后为席月楼解释几句,莫让席月楼承受这无辜之冤。”掌柜满脸正色道。
“会的会的。”众人附和道。
“我就说嘛,这席月楼开门做生意, 怎么可能在客人饭菜里下毒。”有客人开口道。
“……”
锦衣男子看着众人全都站在酒楼掌柜那边说话, 不禁有些面红耳赤,到了这时, 他确实不好向酒楼讨要赔偿, 最后他只能无奈离去。
就在他刚踏出酒楼大门的时候, 几个衙役匆匆朝酒楼而来。
衙役站在门口,大声嚷道:“有人报官酒楼下毒害死客人, 死者在哪里?”
掌柜赶紧指着门外的锦衣男子,说道:“在那里。”
“那分明是活人,休要糊弄我!”衙役怒目而视。
“这件事是个误会……”酒楼掌柜解释道。
衙差看向锦衣男子,问道:“他说的可否属实?”
锦衣男子点头道:“没错,这的确是个误会。”
得到确切回答,几位衙差又找了几个酒楼客人提问,发现两人没有说谎,这才离开酒楼。
事情彻底了结,伍白带着萧子墨走出酒楼。
伍白开口道:“你就不想问点什么吗?”
“不想,我知道你做任何事肯定有你的理由。”萧子墨满眼信任地看着伍白。
看着他满满的信任,伍白心里暖暖的,他没忍住拥入萧子墨怀中。
萧子墨回拥住他,良久,两人才松开彼此。
两人回到家中,伍白去到书房,把阎浩的画像画下来,紧接着他又去到衙门,想要把这画像交给知府大人。
府衙门口,两个衙役拦住伍白,“府衙重地,不得擅入!”
“我找知府大人,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伍白回道。
“大人不在府衙中。”衙役回答道。
“不在府衙?那他在哪里?”伍白询问道。
“不该你打听的少打听。”衙役怒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