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婶道,“什么臆想?白氏,我还没死呢!你休想颠倒黑白。”
香婶怒怼了白氏一句,抬头看向方中言,“大人,我可以作证,少爷这话没有半分水分。梅氏自五十年前起,就蜗居于此,数代人守着一个糖坊生活。虽然比不得那些大富之家,但也小有薄产,梅氏的制糖之术,也是这样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的。”
“只是到了小姐这一代,就只有小姐一人,老爷一来舍不得小姐远嫁,二来也想着把梅氏的制糖之术传承下去,于是就动了招婿的想法。”
说到这里香婶微微的叹了口气,表情略有些伤感,“那苏启之当初不过是个乡下一个穷小子,一穷二白,若不是老爷看他可怜,将他招进糖坊里做活,只怕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墙角旮旯里了。可这小子进了糖坊也不安份,后来更是拿花言巧语哄住了老爷,以为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老爷就作主将他招为赘婿。”
白氏急着开口,“什么招婿?你别以为老爷不在,就可以任你信口开河的乱说一通。”
香婶也不跟她争,轻轻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直逼视着白氏,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嘲讽之意,
白氏避开香婶的目光,佯装镇定的道,“什么我在想什么,不知所谓!”
香婶道,“你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的证据也被大火一把烧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吗?”
香婶说着恶劣的一笑,故意把白氏的一颗心吊得高高的,然后又重重的摔下来,摔得四分五裂。
“那场火的确是烧掉了所有的东西,梅家以前的老人也被人打发出府了,这些年来也死的死散的散。可惜你们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一件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白氏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眼里的神色也是变来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