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头抑制不住的怒气堵在心口,让白禾脸色始终难看。
“二哥的成绩怎么样?”
“挺好的。”说到这个,楼启砚露出一个清浅却骄傲的笑容,“三场比赛,他全是第一,转系成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白禾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被楼启砚的这个笑又重新勾了起来,甚至还有种更加汹涌反扑的怒气,说话好像不受控制,
“是吗?他这么好,那怎么连父亲回来的宴会都不愿意参加?”
“白禾。”楼启砚声音陡然严厉而阴沉,他狠狠皱着眉,一双漆黑如深渊的眸子一直盯着白禾,
“我希望你知道,楼夜在怎么说,也开始你二哥。”
白禾从未被楼启砚这样严厉的训斥过,陡然委屈起来,紧抿的唇甚至有些发白。
楼启砚看白禾委屈的身影,紧盯着他看了几秒,才重新恢复动作,脱了外套随意扔进佣人手中,到底是自己亲近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说这份情也不可能突兀的磨灭掉。
“白禾,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你初入公司,压力有些大,最近脸色都不太好?要不请个假,你明天去医院看看?”
楼启砚是真的觉得白禾这几天状态都不太对,会突然变得暴躁易怒,脸色也差。
这几天何止是楼家的佣人,就连他也觉得头疼。
请了医生,也只是说白禾的压力过大,但楼启砚始终不明白,白禾有什么太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