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护法右手着木板,缠着绷带,只能用左手扶着膝盖,气若游丝的道:“你、你在说什么啊,哪有什么幻化,那日你也看到,那人就是袁持誉!”
庄护法作为庄之遥的父亲,他太懂事情的来龙去脉,“掌门是为救回门下弟子,惹一个妖物,才遭此劫!你不懂,但知道!听的没错。”
刘护法摇头,仍坚持是袁持誉,“就是那袁持誉那逆徒!”
“掌门曾让咱们散播望霞洞袁持誉身有法宝的消息,你想想吧,那妖怪控制他,必定杀他取法宝,才能如此强大。因为憎恨掌门散播出去的消息为他招来其他妖怪的纠缠,因此迁怒掌门,才有五鼎门这等祸事!”庄护法道:“你仔细想想,袁持誉是什么货色,就是下辈子,他也别想有这样的修为!”
刘护法略微有动摇,“这个……”
“袁持誉经被那妖怪吃。那妖怪变作他的样子!”
“,那天很多人都来踢馆那人‘你是袁持誉吗?’他都认啊。”
“天啊,你怎么这样蠢,妖怪要是不承认,何必变作袁持誉的样子?”庄护法捂脸,对伴的智慧水平感到担忧。
刘护法仍有顾虑,“是觉得……”
“别觉得,登山门再说吧。”庄护法一指仿佛藏在云彩里的五庄观大门,“说话,都路。”
刘护法垂头丧气的头,两人都不再说话,闷头爬台阶。
等两人汗流浃背的来到大门前,等门童出现,将他们安排进五庄观内,两人累得几乎昏死过去。
面对来询的清风明月两大镇元子嫡传弟子,庄护法知不言言不尽,义愤填膺的道:“那望霞洞的妖物做下明是没把祖师放在眼中,他岂能不知道五鼎门供奉哪个仙位?就算不知道,看到殿内供奉的祖师的排位也该晓得,他却连供桌都掀翻!”
刘护法在一旁小道:“或许真的是袁持誉干的……”
清风明月却根本不信刘护法所说,因为听起来就不合理。
是庄护法的说法有理有据,处处都能解释得通,“竟然有这样胆大包天的妖怪!敢杀咱们五庄观的徒子徒孙!”
最气的是,显然不把镇元子大仙放在眼中。
天庭那帮人就觉得五庄观没势力,平时连个头发都见不到就算,现在连妖怪都不把五庄观放在眼里。
清风明月虽然有一千二百岁,但在五庄观内却是最年纪最小的,不光镇元子,连师兄们也爱护他们,使得两人性子缺乏沉稳,跟爆碳似的,一碰火就着。
两人憋一肚子的气回去见镇元子,将从五鼎门幸存者口中听来的事讲一遍,等待师父裁量,不成想镇元子却似乎并未往心里去,“一人一妖争夺法宝,本来算公平,结果那掌门散播消息,让天下妖物都去望霞洞争夺法宝,一招借刀杀人,称得是阴险。宁愿没有这样的徒孙。”
清风明月两人表情说不出的失望,“师父……”
但此时,镇元子话锋一转,“但是,就算是不肖徒孙,也是五庄观内事务,怎容他人插手,何况是个妖怪!”
若是其他仙家弟子做得也就罢,他岂能容忍门下弟子被妖怪肆意践踏。
妖怪是什么?杀便是功果。
清风明月高兴的附和,“就是,就是!”
镇元子微笑道:“正好近日烦闷,出去散散心也好,不知是何妖物,但捉回来,养在后院中,平日逗玩,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那妖怪听着颇有些厉害,有一件不知何物的法宝傍身,弟子们怕是降它不住,得他亲自阵。
清风自告奋勇,“若是个野兽,就来驯服,每日用龙皮七星鞭抽,不信它不乖顺。”
“若是飞鸟鱼虫,那就来管教,逢年过节也能唱个曲,摆个尾取乐。”明月接着说。
镇元子笑道:“是何物,且看为师捉来给你们看。”说罢,便从清风明月两个人跟前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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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铮照例来玉帝庙香祷告,不求其他,只求玉帝原谅他的年时的胡作非为。
话说这玉帝庙香火不错,每日都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