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让你参加你也不乐意?”
语气中没有任何不满,似乎还带着一点长辈对晚辈的揶揄。
顾砚书对人的情绪感知异常明显,当即便顺杆向上爬,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嘟囔着:
“儿臣刚刚才给了彩头呢……”
说话的同时,眼神还不忘向那太监手中的托盘瞟了瞟。
那一脸肉疼的模样看的皇帝倒是觉得有些新鲜:
“你那香囊能值几个钱,在朕面前演什么戏?你是玻璃少赚了?还是茶楼少赚了?”
岂料顾砚书却一脸不赞同,继续嘟嘟囔囔地反驳着:
“生意归生意,彩头是彩头,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既不想给彩头,还不想行酒令?”
皇帝这下是真的快被顾砚书给气笑了:
“天下哪里有这种好事给你
全占了?”
或许是见皇上生气了,这下顾砚书是彻底不敢再说什么了,连忙俯身应答着: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
只是那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委屈。
也就是温清霄今日不在,若是在,指不定会指着顾砚书说上一句,就这做派,还好意思说他表里不一?
论起撒娇来,顾砚书这熟练程度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