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包括钱掌柜在内没有说话,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
侯春说道:“看来唐家知道罪犯的底细,而且知道的还不少啊!”
林弱弱看向钱掌柜:“钱掌柜说说唐家的事吧,你不用害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是了。”
钱掌柜又看向陈乾一,对方点头示意他开始说,才做了个揖,组织下语言,把自己了解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唐家不光是在雷州城里商铺买卖众多,就连云沧港也是历来由他们家和王家以七三比列掌控。
其中这个王家,巧了,正是林弱弱出嫁前所在的王家家主王洪烈的堂兄王洪治家。
只是虽然唐思礼是长房长子,但因其过于平庸不成器,多数生意都交由其二弟和几位堂兄弟打理,其中其二弟唐思业占的比例最大。
钱掌柜把该说的说完了,大家伙也没心情再吃饭喝酒了,薛怀仁看了太子一眼,又看向侯春,说道:“殿下,侯大人,依薛某之见,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多留在雷州些时日?毕竟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陈大人又是刚刚接任雷州郡守之职,恐怕一时应接不暇,我等不才,在此好歹也能帮衬一二。”
侯春闻言连忙回道:“侯某义不容辞,这种事情突然冒出来,我等既在此,怎能袖手旁观!”
太子到是唯恐避之不及,但见老师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说自己先走,再说他现在更不敢自己走了,便也附和道:“两位大人说的有理!孤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