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流落至此?为何灵魂受损?为何身受重伤?
除却时空乱流的伤害之外,肯定在那之前还发生了什么。脑海中什么渡劫飞升的记忆更是笑话,凭我如今的力量,别说渡劫飞升了,天道不降下雷劫将我灭了都是万幸。
但,那一场毁天灭地的雷劫一定是真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在鬼之国引动天上结界降下雷电时以及在现世面对那一方昏暗的雷劫前的天空时,我那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吗?”脸颊传来轻微的碰触感,我再度抬眼便看到他一脸担心的表情。
“没有。”我仍旧摇头否认。
“是你背后的人搞的鬼?”他脸色沉了下来,身上散发出一丝杀气。
“我背后的人?”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复又想到数年前与宇智波空那一场关于黑绝的猜测的谈话,这才回过味来,“看来宇智波空跟你说过我之前与他在田之国的那一场谈话了。他当时猜测我与黑绝双方背后都有人,我的确没反驳他。”
听到黑绝的名字,他身上杀意更盛,却又被他按捺下来,继续询问我的事情,只不过声音好似结了一层薄冰一般寒冷:“你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是你身后的人搞的鬼吗?是那个在你第一次死亡的时候帮你下了禁制的人?”
“不知道。”我不确定的回答反而令他以为就是我身后的人搞鬼,周身气息愈发阴沉,室内装饰都被暴起的杀气激得裂出些微纹路。
用神识隔开这片空间,我摸了摸他的头:“宇智波斑,你想把房子毁了吗?”
“是谁?!”他阴寒着脸,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
见我看着他没说话,他又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追问道:“你背后的人是谁?黑绝背后站着辉夜姬,身负世界半数规则,那你呢?能与辉夜姬打擂台的人是谁?!”
我只笑笑没说话。星球意志的事我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更何况引着世界的支柱敌视世界是件极为愚蠢的事,虽然那个星球意志可能并不能代表世界,但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是不想告诉我还是不能告诉我?”他逼问道,“让我猜猜,能与半数规则作对的,也只能是另外一半规则了,对不对?”
“宇智波斑,你逾越了。”我收敛笑容严肃道,“有些事,不到境界,不到时候,又与你无关,你不该探寻。”
他闭了闭眼,收回杀气,沉默地看了我片刻,忽然问道:“千手扉间,你想不想要天丛云剑?”
“你弄得来?”天丛云剑自从被上任大名收回之后,就一直供奉在火之寺,名为“白鬼”无德执掌此剑,实则大名当时已与其他四国撕破脸,自不必再装着什么和蔼的样子,大咧咧供奉天丛云剑也正合了他的心意。
神树残骸我还不确定是否全部毁去了,自然还需要用上天丛云剑。我如今乖乖呆在木叶也是预备盗取天丛云剑,将这颗星球上残存的神树残骸全部处理掉,同时暗中调查去往月亮的通道。
如果我理解得不错,除却辉夜姬之外,应该还有大筒木一族的人在月亮上,不然星球意志不会专门区分出来。可以先探探大筒木一族的底细,没有规则加身,他们的实力想必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