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临本就不满熊禾初对清墨如此说话,要不是清墨拦着,他能怼的熊禾初跟愧疚。
“清墨小姐,喝口水,润润喉咙。”
清墨低眸看了眼眼前的水杯,刚接下杯子,大门就被人从外面猛然推开。
轰——
大家齐齐看向门口,夏子黔赤红的双眸充血般恐怖,怀抱一具白骨,白骨身穿秋季的连衣裙和外套。
外套把白骨遮的严严实实,外套上的帽子戴在白骨的头颅上,白骨安详的躺在男子怀中,双手搭在腹部,头颅紧贴着男子的胸膛。
熊禾初看到夏子黔,她惊呼站起来,喊道:“夏子黔。”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听到了多少?
夏子黔缓缓走到清墨身边,把白骨放在椅子上,动作轻柔,深怕弄伤了伤痕累累的白骨。
“芷秋,就坐一会,别怕。”
这副病娇又执着的神态,实在吓人。
熊禾初心底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她说不上来。
清墨依旧神色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夏子黔没自杀,但他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