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小秋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男人没放在心上,小秋才得逞,咬住男人的脖子。”
“她来到村子将近一年,她早已经恨透了这里的一切,她咬住了,就不会松口。”
恨意,早已侵蚀入骨。
如果可以,小秋肯定想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
熊禾初抽泣道:“安记和安栋闻声赶来,小秋才被迫松口,她咬下了一块肉,男人不肯善罢甘休。”
“他简单处理伤口后,就拿铁棍一下下打在小秋身上。”
闹出的动静太大,村里的人都能听到。
那一晚,小秋的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由最先的痛苦大叫,到小声痛哭,再到无声的呻吟。
一夜,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救!
熊禾初擦擦眼泪,“法医说,小秋最致命的伤害是头颅和脖子处的伤害,其他伤口全部在她……生前……有意识的时候……就有了。”
浑身没有好的骨头,小秋生前该承受怎样难以忍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