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牧呈仿若身边无人,晃晃荡荡离开宋家。
陶暖暖看着褚牧呈离开的背影,“他……”
他疯了吗?
池清墨低眸道:“不敢相信亲眼所见,才会麻痹自己,他早晚有一天会正视宋晓可的离去。”
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把从他自己编制的梦境中拉出来。
褚牧呈像往常一样回到家,洗澡换上休闲服,再次出来,饭桌上依旧冷冷清清,没有热腾腾的饭菜。
褚牧呈:“没关系,晓可,今日我下厨,如果我烧的不好吃,你可不能生气。”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厨房的炒菜声。
褚牧呈边做便说:“我很少下厨,你能教教我吗?”
身边无人回应。
褚牧呈:“你一定觉得我太笨了,你不想教我,是不是?”
“你不想教我,我也能理解,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笨,我是世上最笨最笨的人。”
“我的愚蠢,我的笨拙,害的你伤心了八年,害的你等待了八年。”
“因为我的愚蠢,我们本该幸福美满的婚姻,被我弄成了平淡如水的婚姻。”
泪水糊住眼睛,褚牧呈一不小心切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