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牧呈脸色一黑，说出的声音都带着冰渣，“你什么意思？”

池清墨：“我能问褚总一个问题吗？”

褚牧呈的威压对清墨而言，就像小孩子生气，一点都没有威胁感。

池清墨不用褚牧呈回答，她就问道：“你的妻子与你喜欢的人，你只能二选一，你会选择谁？”

二选一，很好玩诶。

陆温临并未说话，他全程看着清墨逗褚牧呈玩。

其实池清墨说的已经很明显，褚牧呈的妻子宋晓可与他喜欢的人宋晓甜，他只能选择一个。

这就说明害死宋晓可的幕后凶手就是宋晓甜。

褚牧呈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他并未做出选择。

“褚总。”池清墨叫住转身想离开的褚牧呈。

褚牧呈停住脚步，他并未回头说道：“还有什么事？”

池清墨一步一步走到褚牧呈面前，递给他一支录音笔。